月明朝汐 第31节

着西苑姓傅的小丫头，两人在东边窗外偷偷摆弄什么？我进来得急，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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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心性，随她摆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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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则告退后，书房安静下来。荀玄微起身推开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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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上积雪几道小小的浅痕。摆放了一只精巧剔透的冰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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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剔透闪耀的冰雕，并未显露出意外神色，拿在手里赏玩了片刻，又原样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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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煦暖的阳光下，阮朝汐带着傅阿池在和东苑的那群小子们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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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阿池挨了几下雪球，就摇头不肯再加入，嘟着嘴坐在旁边看着。阮朝汐拉着陆适之结盟，不知怎么对上了个头最大的李奕臣，挨了一记凶猛雪球，整个人扑倒在雪里，半晌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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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臣哈哈大笑着跑过去，把她从雪地里拉起来，又帮忙拍打她头顶身上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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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并不生气，坐在地上，手里两个大雪球迎面砸过去，李奕臣毫无防备，脸上身上同时开花，人给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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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观战的傅阿池拍手笑弯了腰。阮朝汐也畅快地仰头笑起来。笑容舒展明亮，忧虑散尽，仿佛一个剔透玉人坐在雪里，眉眼精致姝丽，映亮了周围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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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臣懵了一会儿，跟着大笑出声，扔了雪球，大大咧咧地伸手捏了下面前白皙透粉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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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阿般，你怎么长的。我越瞧你越像神龛里供着的观音童子。要不要给你供朵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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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把他的手一把拍开，恼怒直呼他小名，“李豹儿！”陆适之的面前早搓好七八个雪球，趁机一通连环狠砸，砸得李奕臣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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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东苑诸童子哈哈大笑，凑过来一阵猛砸，李奕臣在雪里半晌爬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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