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崔之涣道,“崔大人,我们马上启程。”
崔之涣敛住心神,说:“俞侍郎和颜主事还在府衙未归。”
“赈灾事宜还需要他们收尾。”谢神筠眼也不眨,“他们在庆州没有危险。”
崔之涣心念急转,道:“我要留下来。”
谢神筠知道崔之涣想做什么,但她并不看好:“矿山被炸,所有的物证都已经烟消云散,留下来也是无用。”
“还有人证。”
谢神筠朝屋中看去,摇头说:“我们到庆州这几日,温崇山始终不曾开口,刺史尚且如此,遑论其他人。”
更何况谢神筠怀疑,真正知道冶所内情的那些人只怕都已经被灭口了。幕后之人连矿山都炸掉了,必然是要做得干干净净的。
崔之涣坚持道:“我不信庆州再找不出一个知情之人。”
“知情又如何,没有证据,都是空谈。”谢神筠道。
“温刺史那边或能找出缺口。”
“明哲保身,他可以开口,但绝不会出来指证。”谢神筠欲扬先抑,转而道,“不过他已经给你我指了一条明路。”
那个从庆州失踪的章寻,不仅谢神筠在找他,还有别的人也在找他。
院中胜负已分,残梅白雪凋出满地狼藉,阿烟跨过栏杆回来复命:“郡主,一共七人,都已伏诛,没有活口。”
“嗯。”谢神筠等了一会儿,还没见禁军把陆庭梧带来,不由皱眉,“瞿星桥怎么还没回来?”
阿烟自告奋勇为主分忧,很快就去了又回:“娘子,陆大人说他腿伤未愈,太医要他不能移动,瞿星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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