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刺史说了什么?”
“私下倒卖铁矿不算什么,即便东窗事发也没必要炸掉矿山,”矿山一案处处透着诡异,此刻都连成了线,“除非是比私开铁矿更重的罪责,矿山坍塌的那一段,不止有矿场,冶炼所也设在那里。”
崔之涣悚然而惊:“私铸兵甲。”
涉及冶所,普通的私铸铁器之罪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炸掉矿山,崔之涣能想到的只有私铸兵器甲胄。的确,若要暗囤军需,没有比矿山更方便的地方。
此案已不是他能深究的,但崔之涣蓦然想起矿山案牵扯进去的另一个人:“陆大人——”
矿山案因陆庭梧督查而起,他自己也险些死在矿山之下,但他醒转后的这几日对其中蹊跷只字未提,崔之涣辨不清他的想法。
“我已经让禁军去请他了。”谢神筠说。
长廊外花枝摇动,蔓起冷光,刀兵声炸起,破风时撕开漆黑夜幕。
饶是崔之涣再沉稳,也难免在突变中白了脸色。
阿烟从廊桥翻下,迎上刺客刀锋,身影如鸿。
刀光破开皮肉,锈红在惊电中溅上白瓣。她甩了甩刀上血珠,拨开花枝抬头喊:“小星星,下来接客了!”
瞿星桥踩着花枝点踏,碎了一地残瓣:“闭嘴。”
屋脊上的鸦被惊得扑扇翅膀,忙不迭地飞高,却不肯离去,等着天亮前饱餐一顿。
杀伐之音扑到谢神筠脚下,没能让她回首,她眉眼侧过星子冷光,荧烛辉月都被一并压下去,她让人将屋中周守愚的尸体一并带走:“周守愚伤重,照顾他时要小心些。”
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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