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玉娘早已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双膝半跪在躺椅上,姿势羞耻有如等待挨肏的小母狗,可嘴巴倒是不饶人,“大爷这般的汉子,我是不屑于养的。”
“怎的,你还瞧不上小爷?”宋昱摸了把羊脂玉似的白嫩屁股,又软又肉,叫人可爱。
他欺身上前,举着粗挺的阳物摔摔打打的拍打她屁股,又烫又硬还湿淋淋的的粗物件把她拍得痛痒难耐。
“快些进来!”她被勾得魂都没了,怒火中烧道。
“你”她转首望他,情事当前却又难放下颜面,只得气鼓鼓地瞪他。
怎会提到表公子,玉栀感觉莫名其妙,但想到昔日与表公子曾有一段短暂情缘,她忽觉心虚,可听到他如此形容一表人才的表公子,便心生不满,遂回嘴道,“表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哪像你说的那般!”
他见她先是目光闪烁,似有游移,再看他却是目中带怒,为其捍卫名誉,刹时醋意翻涌。
玉栀听他这般说自己,心中自然不悦,想着他不愿便罢,何须强求,于是直起身子打算下来,岂料退路早被堵截。
男人紧扣她的腰肢,接着手臂般粗硕的阳物猛的挤开肉缝,龟首狠狠凿了进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渐渐胀满,大动起来,直抵内中极深牝屋之上。
“啊啊啊啊”宫交的强烈的胀痛从下身传来,她像是失了魂,叫喊不断。
那娇嫩窄缝像是被他那驴屌凿开一般,媚肉被肏得发红,纵使全身紧缩着却也阻挡不了其进攻的霸道,小屁股也被肏得直哆嗦,白晃晃的在他眼前晃。
日日肏听得她心头一梗,可使不得,之前叁四天的频率她都叫苦不迭,那要是日日侍寝,哪有好日子了。
可身体的反应却容不得她控制,里头又如雪消春水一般,哗啦啦的撒,浇得那躺椅几乎成了水椅。
她被肏得懵懵失智,完全不晓得身后的男人自己上头了,只觉那龟头如上托钢枪,上下砸着痒筋,每每让她筋骨皆酥却又痛痒难解。
“啊啊啊”又是狠命一击,直杵花心之上,玉娘痛杀,反将臀儿耸起,高叫一声,“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爷的心狠的哩!痛杀我也!”言讫,美人泪儿滴出,抽抽搭搭似有万般可怜。
也算让她出了气,可身下倒是不放过她,只觉里头又深刺了些,可动作没之前那般狠扈了,反而时而九浅一深的推送,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她也开始哼哼唧唧享受了。
“你不狠,你那物如同铁杵般,刺得我生疼,我身下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你这般蛮干?”
宋昱紧紧覆住,让她的手无隙可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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