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二人皆喘不过气,宋昱方才退开。他的额抵着她的,呼吸急促。玉娘倚他怀中,双颊绯红,连发间的碧玉簪都歪了几分。
倒是柔情蜜意,不过言辞太过绮靡。
宋昱惭颜赧色,解释道,“玉娘,我并非有意冷落你,实有苦衷。母亲命我清斋戒欲,你也知绿屏是母亲的人,当她的面我不得不稍作掩饰。你可知我日日思念你,如烛影摇红,使我夜夜孤枕难眠。”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她被迫仰起头与他对视,眸光潋滟,似有嗔意。
“我”
“唔”玉栀止不住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那上好的云锦料子在她指尖揉搓,很快便起了褶皱。
玉娘怎这般性急。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玉栀只觉得耳根发烫,连带着颈间都泛起一层薄红。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不曾。”玉栀嘴上虽这样说着,指尖却不自觉地绞紧衣带。
“可没有那般能耐,奴婢蒲柳之色,哪入得了爷的眼。”她倒伶牙俐齿。
玉栀听他说自己蒲柳姿,倒有些不乐意了,这话自己说可以,别人口中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别走啊,这么多天没疼卿卿了,爷想得紧。”宋昱将玉娘拦腰抱起,轻移脚步,来到屏风后的快活房,这屋子和初见时大差不差,只不过那条荡在空中的“秋千”已经拆卸了。
宋昱将美人置于那张还未用过的黄梨木躺椅上,便急不可耐去扯她衣带。
玉栀只好主动卸下头上的玉簪,又去解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这肚兜颜色浅不说,尺寸看着也小,奶尖顶得布料快要撑爆,两侧的奶子都从胳膊处溢出来了,实在是淫靡诱人。
“爷,可轻些,别再扯坏了,奴婢都没有亵衣穿了。”她嗔怒看向他,都怪他喜好扯肚兜的坏毛病,从前那么多的肚兜都被他扯坏了,穿都穿不得了,正逢换洗之际,她只好穿去年做的那件,可明显号子小了撑不住她的饱胀的奶儿。
“好好好。”他双手合揉着双乳,入手绵滑,揉面团般的质感,令他暗爽无比。
“嗯嗯嗯”奶尖在他手中不断硬如小石,他手劲儿渐生狠戾,揉出各式形状,似是要将她的奶儿揉坏。
玉栀只觉乳儿蓬蓬,下面竟生痒意,又恼他猴急吃疼了乳儿,于是便推他头,“何必这般贪,一只一只弄罢。”
直至两只奶尖被吮得红艳异常,才不舍地吐了出来。
宋昱见玉娘十分动情,便兴安理得解开衣裳,褪去亵裤,身下那根已经雄物起来。
实在是急,素了这么久,顾不得冗长的前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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