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安须已没有仇人在世上,这些年不过是平平静静在这临安活着,你并无实证,却单只挑出那些能佐证你心中所疑的来相信,强要将他拉下水——难道不有失偏颇?”
夏君黎突然站住了:“俞前辈定要如此说,那就当你说对了。有失偏颇也罢——我便是要弄清楚他身上那些疑点——你难道不也想知道他后来何至于沦落销声?不也想知道他为何‘忍辱负重留在朱雀山庄多年?我以前敬他是凌大侠的父亲,从不多想,也不疑他会有什么坏心,但说句实话——他与我师父被外头那般传言,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是不想问。现今我师父没了,我心中总有不平——别以为只有你这徒弟‘忍辱负重了,我师父的名声便不是名声?你也说他与我师父并不似如外界所传,可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出来澄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