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关。”夏君黎毫不讳言,“我想从凌大侠这里寻个答案。”
“你说。”
“凌大侠猜不出是何事?”夏君黎反问。
凌厉迟疑了一下,摇摇头:“猜不出。”
夏君黎盯着他看了半晌,方道:“那天单疾泉说你就是那个‘神秘人。——你是么?”
凌厉这会儿想起来了。确实是那一天——夏君黎重伤之际,状虽昏迷,其实却果然听见了自己与单疾泉有过几句争吵。单疾泉那时曾认为挑起了诸多事端的是他凌厉,而于神识未明之际闻听此言的夏君黎立时内息紊燥涌动,想来——他是信了。
“你应该明白‘神秘人是什么意思?”夏君黎接了一句。
“我明白。”凌厉道,“但我那天就说过,我不是。”
“何以证明?”
凌厉有点哭笑不得:“何以证明我是?”
“凌大侠,”夏君黎道,“我一向视你为恩人,自知这般质问实属失礼,也知单疾泉的话从来不必尽信,心中从未妄断你是那等奸狡之辈。可正因我敬你重你,此事若不与你当面辨明,我始终如鲠在喉,坐立难安,哪怕有再多人值我怀疑,我也必须先要你这个答案。我私心里是想,只要能证明你不是,只要你说一件事、一句话能足以证明你不是,我心中之石自然落地,不论那人究竟是谁,我都不必再有顾忌,也不必……连见你都须心怀猜疑,患得患失,无法畅言。”
他垂首:“我不敢奢求你对此毫不见怪,只盼你能明白我今日来此的本意——不是想要与你为敌,只是想确晓——我不必与你为敌。”
凌厉叹气:“我以前还以为,只有拓跋那等人不识好歹,原来就连你也差不离。”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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