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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虞惊棠发现，又真正希望对方戳穿自己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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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应她的，却是冰凉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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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用手捧着她的脸，垂下眼眸，连发丝都落在江落月脸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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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对方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听见虞惊棠轻声问：“所以，你也喜欢她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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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下意识想咬住嘴唇，唇畔却被虞惊棠用指尖轻轻扣住，她怕碰到对方的手，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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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最喜欢的。”虞惊棠说，“所以，你想先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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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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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反驳，虞惊棠却已经垂下脸，唇落在她的额头，而后一路下滑，鼻尖，唇珠。扣着她唇畔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颌，她几乎是强迫着江落月回应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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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还是杂乱无章的，但在触碰到嘴唇后却又变得无师自通，舌尖抵着她的牙尖，一路深入，直到这个时候，江落月才延迟在对方的唇里尝到了同样的草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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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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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闷地想发出反驳，却被虞惊棠扣的更紧，勉强保持着的社交距离彻底消失，她被虞惊棠拉入怀里，虞惊棠却仍嫌不够，眼角、发丝，直到江落月每一处都沾染了她的气息，而江落月也终于濒临缺氧时，她才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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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的第一反应是喘气，而后是猛地抬眼瞪向虞惊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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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一个落在额头的亲吻，像是怜惜宠物一样，亲昵，低哑，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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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脖颈蔓延的酥麻感让江落月浑身僵硬，几乎成了一块说不出话的木头。但在虞惊棠说出喜欢后，涌上心头的恼怒又无端变成了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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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抽噎起来，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些陈词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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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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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却捧着她的脸，继续亲她，吻她掉落的眼泪，轻声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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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多久，虞惊棠就喜欢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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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亲吻也停了，江落月却依旧被虞惊棠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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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起来，虞惊棠却拢的更紧，直到江落月拍她肩颈，想去推她，虞惊棠才缓慢松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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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松开的第一秒，她被江落月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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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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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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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特意克制，才会有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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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却还是血液逆流一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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