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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因为怕她生气又或是不开心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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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却是因为无法给虞惊棠想要的答案而踌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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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宁扶光今天说，她最擅长的就是等待。可同样的话，在虞惊棠表白时，也曾说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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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说她可以等，但江落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让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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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她终于开口，决定将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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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垂眸望着她，面对面后，江落月看清了她帽子的样式与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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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时，她还戴着同款帽子在车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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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买的。”注意到她的目光，虞惊棠解释，“早上看你直播发现你也有，觉得很巧，就翻出来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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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还扬了扬唇，似乎觉得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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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抿唇：“是吗？那还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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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下滑，才发现除去帽子外，虞惊棠的上衣也格外熟悉，年初时，自己曾发布过情侣款的另一版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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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无论是手腕上红绳缀着的同款珠玉，指尖佩戴的戒指，虞惊棠身上的每一处装饰都能在江落月的微博主页找到相似的款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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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突然想起来，这帽子是个杂牌，早就停产了，但自己以前很喜欢戴，发过不少照片，还曾发文可惜过产家的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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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虞惊棠恰好和她有同样的帽子，还恰好穿了这么一身‘仿版江落月’，唯一的解释，只会是虞惊棠不清楚她喜欢什么，所以翻阅她的微博，努力向她曾喜欢的样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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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巧合，只是处心积虑下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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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终于确信，虞惊棠喜欢她。不是欺骗，也不是玩闹，虞惊棠在真正的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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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江落月沉默的更久，终于开口：“虞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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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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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渐渐收敛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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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江落月说，“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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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对你的感情，和对她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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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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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耳边除去猛灌而入的风外，再无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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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不敢抬头，不敢去看虞惊棠的表情，怕对方的脸上出现冷漠与厌烦，怕对方问她，喜欢怎么会是均等份的？人都有倾向性，有更喜欢的人和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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