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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种可能，江落月都没有深究背后所指意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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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摆正了书，安静翻看。书上大多都是专业词汇，看不太懂，江落月还要结合搜索得出的答案才能看懂。刚艰难地翻看半页，酒杯已经被推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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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块柠檬的杯体呈现褐色，冰块在烛火下纹理格外明显，随着火苗晃动荡漾出一条条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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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抿住吸管，入口的液体饱含着碳酸，像跳跳糖一般在舌腔中爆炸。甜酸的口感让江落月怔然好几秒，才惊愕道：“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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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点头：“冰茶也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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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那也不至于送上来一杯和酒没关系的饮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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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说出内心的不解，只是静静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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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分产生的多巴胺能疗愈心情，江落月突然发现自己心情好了不少，最直白的例子就是，虽然她还是会想起虞惊棠，但对方的脸已经变得模糊，仿佛再喝一点，再过一夜，她就可以将这晚的尴尬全部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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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种很神奇的体验，仿佛自己能操控自己的记忆，江落月沉浸着，没有注意到向梵频频投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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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的确改了配方，但也只是少放了些酒。江落月明显没喝出来，还以为是可乐，让她又觉得好笑，又担心她第二天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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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劝阻，视线却一晃，看清了江落月嘴唇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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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刚才那句“聊了些事”，向梵握着酒杯的手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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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亲了？江落月不会是主动那个，所以是虞惊棠亲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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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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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不会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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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没有贸然开口，只是冷眼旁观江落月喝完一杯，又将杯子推给自己：“可以再来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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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拒绝，向梵却微笑起来，如法炮制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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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喝到一半，她轻声叫：“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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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侧脸看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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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做了什么？”向梵仿若闲谈般，随意道，“离开宁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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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眨了眨眼，记忆仿佛已经沉重起来，她好几秒才想起了行程：“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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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问：“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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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摇头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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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扶光把照片设成了头像，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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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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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当然不可能闲的没事去关注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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