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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虞惊棠语气颇为自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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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那我们第一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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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道：“你问我，能不能成为你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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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同意了，所以她们组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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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相处的日子并不长，江落月也发自内心喜欢虞惊棠。与她相处很舒服，是一种由衷的宁静感，所以江落月从没想过失去这个朋友的可能，直到虞惊棠突然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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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的目光太灼热，江落月一时哑口无言，许久才问：“你不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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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生气。”虞惊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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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落月怕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虞惊棠想多看一会。可在发现其她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后，她才会主动让对方送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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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那你一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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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问：“我该说对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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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摇头，虞惊棠便牵起她的手，突然在她手背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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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宁扶光吻脸颊的记忆再度浮现脑海，江落月下意识抽回手，浑身僵硬，不自然地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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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也被她过度的反应惊到了，好几秒才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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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江落月拧眉，好几秒才摇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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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想追问，但最后也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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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汽笛声交错着响起，伴随着亮到极致的霓虹色彩，二人来到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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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不息的车流倒映在瞳孔中，江落月抿唇，终于抬眼，最后看了一次虞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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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候，江落月才发现，虞惊棠不知什么时候戴上顶帽子，头发又长了，刘海之前只是刚过眉毛，现在都快遮住眼睛，忧郁而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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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知沉默了多久，其实江落月心知肚明，话题有的是，只是都不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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