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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他将唇覆上,贪恋着咽下。
情动慢慢回归正常,气喘吁吁着被放平坐稳,她揩去眼泪,看清对方湿漉漉的发丝与唇。自己刚才是在他脸上尿了?于鸦大脑宕机,没从大脑资料库里搜索到这种情况的定义和应对方法,便只眨眼。
他则学着某些色情漫画的男主角,笑得肆意:“多谢款待。”
然后一秒破功。
“不行这也太蠢了以后还是不说这种话了额我的意思是我很蠢然后小鸦很好额然后……”
方才不知羞耻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此刻对视又脸红成猴屁股,这人脸皮到底是厚是薄成了薛定谔难题——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他真是舔狗,很会舔穴的那种。
于鸦还真礼貌接话:“不用谢。”
既然他说谢,那自己说不用谢怎么也不会错吧?她猜。那飘飘摇摇的快感过去了,她回到地面来,淫水泛滥双腿大敞,却显得无欲无求。
她那么聪明,能独立解决那么多难题,在情欲上却一窍不通,必须要人带着,也是可爱。想到这儿陆冕便心情更好,跪着意犹未尽地蹭人腿心,一手温柔地同她十指相扣,空闲的手耍个小流氓抚过她臀线。
“干嘛咬我?”
虎牙轻咬大腿内侧,并不疼,只是痒。故于鸦任由他在眼皮子底下干坏事,听他又笑着说自己“坏话”——
“不告诉你。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