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作响。早已泥泞不堪的穴溢出更多春水,或溅湿额发或淌至舌面,最后多数被他卷入口腔。
他轻舔因兴奋而变鲜红的小阴唇,问得含糊不清:“这样还行吗?”
“呜呜…呜……”
算不上准确的回答。
她太容易哭了,高兴哭,难过也哭,舒服哭,痛苦也哭,一哭脸颊就红起来,声音就软下来,眼睛灰蒙蒙像玻璃球,落雪转为起雾。
偏偏她又不爱说话,一场情事里全是嗯嗯呜呜,于是少年学着读懂她的风向标,靠断断续续的呻吟生成心电图。
“继续了哦,小鸦……”
又唤她小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 u nz irj.c o br />
事实上于鸦觉得自己快死了——不是病重时那种“快死了”,是类似吃了很多好吃的那种“快死了”,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和生理性渴求。身体滚烫,却不是发烧,脑袋昏沉,却不是犯病,整个人飘忽忽似要飞向云端,沉溺其中。
似乎终于进入正题,他将舌中紧贴阴道口几秒,又哄人似的打转两圈,随后是物理意义上的“得寸进尺”——舌探入柔软蚌肉舔弄着,一进一出模仿性器抽插,嘴唇也覆上吮吸,贪婪地汲取津液,鼻尖顺势轻摩阴蒂,惹她哭得更凶。
她完全没了力气,重心落在人脸上,仿佛要顺着被润湿的鼻梁滑下去,全靠他两只手堪堪抬着。花穴因舌的闯入收缩得厉害,心脏跳动的频率同样惊人,稍适应后,快慰占据了思考空间,反而轻松起来,大腿内侧肌肉舒缓着,不自觉地配合他的舔弄。
他回应着,舌头自然是软的,舌根的肌肉却暗暗使起劲,爱抚渐渐柔中带刚,边舔弄吮吸边咽下蜜液——酥麻感终于冲破某个临界值,像脑袋里断了根线,于鸦蓦地颤抖着抵达高潮,喷出小股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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