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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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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
他只能作罢。
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
“为何?”
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
两相沉默。
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