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
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柳北渡失笑,“可以。”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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