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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候我才发现当年误会了魔族那位大能，她真的只是不能收乔子衿，她比谁都上心，隔三差五溜过来看一圈，确定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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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偶遇时，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放不下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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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她一时疏忽，害得这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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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魔族尊者，撕裂的也是魔族的魂魄来替乔子衿修补心脏，可她命道如此孤寂，而且注定活不长，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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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依着天命，她早就死了。仙魔混血无法出生，是她苦命的娘一命换一命换她出生。仙魔混血无法修炼，是她的师尊带着她这么慢慢长大，修炼，才有今天。她不信所谓天命，她自己就是这么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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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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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吐了很久的血，来自反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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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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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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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反抗的道路，每一步都伴随着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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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吐习惯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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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研究之艰辛没必要赘述，只是我走了许久一抬头，发现我竟然已经摸到了大乘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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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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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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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突破异常顺利，就像是老天爷向我伸出了橄榄枝，招呼我——嘿，你别反抗了，给我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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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命道修士都要反抗，那天道的面子就没地儿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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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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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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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界修士不多，修为高的更少，我这一突破竟然能排到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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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都送来了庆贺，我仔细看了看，其中没有那俩师姐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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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听说乔子衿又闭关去了，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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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们分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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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忍不住，跑去N城想见她，可她怀抱着一个孩子，身后又跟着好几个，最大的那个也才刚成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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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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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的孩子，我反而要庆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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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你这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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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如此多的因果，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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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看到我了，带着嘲意笑了，像是在问我——原来这么久不见，你我见面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互相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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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是没有理我，牵着孩子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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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那个女孩讷讷问她：“那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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