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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唐笙甚至看到了依照科举天字号试场建造的试舍，便利女孩儿们模拟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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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要好好赏一赏。”秦玅观低声道，“你说，我该如何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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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只有唐笙能听着，唐笙避开旁人的视线，悄悄凑近了些：“我觉着，除了银钱和官位，还要允她吃上御膳。她馋御膳房的菜色可不是一日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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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当机立断：“朕赏两个厨子到她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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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头点得飞快：“御膳房那些膳食用材也不是寻常地方能买着的，十八又是个爱攒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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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她想用什么，到御膳房报上，从朕的食库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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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头点得更快了，衣裳裹得太多，脑袋又小，人瞧着像是在个壳子里动作，分外可爱。秦玅观后仰了些身，确认无人能瞧见，探手捏了捏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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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呀，好多人！”唐笙脑袋缩进了“壳子”里，小心翼翼地回望了眼，埋怨秦玅观的声音更低了，“陛下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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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也不与她辩，兀自行进，示意朝臣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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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带的全是身边的女官，有意叫孩童们瞧见。唐笙走得慢，得以一一瞧清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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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真是天下最能颐养气度的东西，迈入学社的每位女官眼中都闪烁着锐利的光，交谈的也全是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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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袍上的暗纹，刺绣精美的鸟兽补子，佩在腰间以示身份的香囊与牙牌，无一不彰显着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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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或执革带阔步向前，或扶长剑拱卫主君，或交叠着双臂面目和善地与幼童交谈，举手投足间皆是权势浸染出的庄重，叫人觉得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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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们一路随行，听着她们谈论军报，辩论朝政，指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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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之中有人谈起了蕃西近来的连战连捷，说起了方大将军沙场点兵的威武气魄，也谈及了嗣君的大才，圣主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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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有些是说给孩童听的，有些是说给秦玅观听的。平日里秦玅观不喜这些，如今却为了给稚子们埋下一颗种子，有意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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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本想脱了披袍，好让自己显得威严些，衣裳刚解了一半便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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