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带着的那股子稚气和幼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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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除夕夜前也会给近侍赐宴,唐简带她来过。秦玅观记不大清幼年唐笙的模样了,只记得她那股子顽皮幼稚的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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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侃唐简,说她这妹妹不谙世事,顽皮活泼的性子和从前的她简直是两幅模样。唐简听完垂首浅笑,只说她们父母去的早,她尝过早慧的苦楚了,不想让妹妹也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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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造化弄人,不过五六年的时光,被唐简护着的妹妹也步了她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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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武习得怎样。”秦玅观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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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又急又块地清空嘴巴,擦干净嘴角:“回陛下话,方大人说奴婢底子薄弱,正在打筑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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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箬说你没有根骨。”秦玅观啜了口药膳,“想来,朕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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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唐笙讪笑,“说来惭愧,奴婢总是图省力,没出全部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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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搁下瓷碗,视线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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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唐笙对她的了解,这就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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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晨起需得扫撒干净中庭,您出行时御林卫也得跟着,晚间还要存些气力值夜,总是……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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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是弯弯曲曲地绕到了干活太多这个话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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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玅观拿捏她这些小心思根本不需费力,唐笙说自个图省力时,她就猜了个大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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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撒的活计……”秦玅观说半句留半句,急得唐笙跟热锅蚂蚁那样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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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不信她没听出自己的意思。她方才开口时是趁着秦玅观心情不错,秦玅观不说话了,她又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莽撞了,惹得秦玅观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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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吧。”秦玅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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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雀跃而起,谢恩时连腿上的酸痛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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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便好。”秦玅观面无表情道,“朕不是不通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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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耳熟,唐笙脑子飞快转了圈,想起秦玅观那晚说自己是“薄情寡义之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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