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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曾经，她确实对端玄和玄览同时有过倾慕之意，但那时的她活脱脱是个高傲的“大小姐”性格，甚至不太分得清“合得来”和“喜欢”到底有什么区别，闹出不少笑话，偏偏自己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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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回顾这段过往，她恨不得用爪子在地上抠出一座神殿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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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边憋笑，边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我没信，只信我家神明亲口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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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给我记住了！我从无光深渊到现在再到未来，喜欢的、想大婚的对象都是你，也只有你！”今霏提高声音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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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终于绷不住表情，故意把脸偏向她的耳朵来掩饰笑容，轻声道：“谨记您的吩咐，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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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并不知道，自己这番无意的捉弄被今霏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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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今霏刚沐浴完，换上一身轻薄的浅蓝色露背睡衣，就迫不及待挪到她身旁，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你的触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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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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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触须都放出来！”今霏用命令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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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她要做什么，但齐然还是听话地放出了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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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条鲜红的触须是她被异化灵力那阵子自行长出来的，现在齐然倒是已经能随意收起它们，让自己的妖态在黑豹和“长着八条触须的黑豹”之间自由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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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大概是由于她的掌控程度变高了，甚至可以让触须表面长出柔软的兽毛，黑茸茸的，用今霏的评价来说，观感是“诡异但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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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往我身上放！”今霏继续吩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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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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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命令让她困惑了几秒，但一对上今霏恳切又期待的目光，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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