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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打起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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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会成为对方的信徒，起因只是她事后和女将军旁敲侧击打听今霏，被对方兴致勃勃问起是否要当司养神的信徒时，随口答了句“我这种坏东西哪怕想做善神的信徒，也只会给她丢脸”，结果当晚就被今霏抓进梦里“死亡提问”：“原来你有意愿当本座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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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今霏的脾气一无所知、且第一印象相当炸裂的双重前提下，齐然这才硬着头皮答了“我可以”，就这么稀里糊涂做了司养神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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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晋升为神使，则是被今霏带到小世界历劫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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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今霏发展到如今的关系，反而是齐然历劫前根本不敢设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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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得庆幸，历劫期间自己和今霏都被抹了记忆，否则就凭自己历劫前给今霏留下的懦弱、叛逆形象，不被嫌弃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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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端玄她们差不多也该休养好了，沈大橘说要在猫咖开个接风洗尘宴，正式庆祝一下，你要不要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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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霏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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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齐然一愣，下意识道，“我都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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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你自己的选择。”今霏却说，“虽然咱们的关系已经私下确定了，今后甚至还可以挑个日子完婚，但我还没跟大家正经介绍过你呢！洗尘宴固然是个介绍你的好机会，但是！如果你不喜欢高调确定关系，那我们就静悄悄地做妻妻，谁也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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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理解齐然在这段关系中的自卑，也能理解她身为古代住民对这种事情的保守，因此才将选择权交给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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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定了定神，与她对视几秒，才问：“真的可以静悄悄做妻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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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今霏点头，“不去洗尘宴就行了，大婚也不叫她们来，婚前要是被问起关系，就说你只是我神使，但够资格当起居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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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希望您大声跟所有神和神使介绍我，也可以吗？”齐然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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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怨念地看着她：“你戏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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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笑了笑，讨饶似的靠在了她肩上，再问一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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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可以了。”今霏轻轻戳起她的脸，“我可没你这么纠结，喜欢谁就要让我认识的所有朋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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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喜欢的对象是端玄和玄览？”齐然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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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霏差点把手中红薯丢出去：“你、你从哪听的谣言！不要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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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对，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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