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页

颊染绯，一动不动任由她左右。

\n

“……原来是报应。”端玄又想。

\n

“不是报应。”

\n

她忽然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识海中响起，似乎还带着一声叹息，“我们一直如此。”

\n

突如其来的接话，令端玄瞬间重启宕机的大脑。

\n

声音是从识海传来的，她的识海目前只有一支伏笔……

\n

“先听着，我是你自己。”那声音又道，“我一早料到天道会耍赖，才将一缕意识一并投入历劫的世界。只有你绝对信任玄览时，才够资格解锁我。”

\n

“端玄”说话时，外界的一切仍在继续进行。

\n

端玄只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你要不干脆直接弄晕我再说话？”

\n

“这个世界没有给你再昏迷七天的容错。”“端玄”却说，“有我在，你只会恢复记忆，我会将所有风险控制到最小——包括你现在的变化。”

\n

“所以我的炉鼎体质和变猫是你干的？”端玄追问，“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坑自己？”

\n

“这是仅限玄览存在时的最优解。”“端玄”答，“至少你不会因为实力不够而被迫做出更坏的选择。而且……”

\n

“而且‘我’不能让玄览独自面对接下来的事？”端玄接过话，语速飞快地猜测起来，“这个世界有着能够威胁玄览性命的存在，比如‘弑神者’？”

\n

都叫“弑神者”了，能杀神，那自然也能杀死神使。

\n

“是，她对我来说很重要。”“端玄”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必须保护好她！”

\n

“端玄”只字未提破局相关的事，恢复的记忆也仅限于交代她和镜妖的过往相处，仍然没有提及“天道”和“神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