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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限制依然在。”端玄继续在心里说，“不过我相信我自己，即便没有身为神明的记忆，也能历劫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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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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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索性闭起眼睛，在玄览的陪伴下，她抓紧时间收拾着那些只属于她们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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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在很早的时候，就映照她化为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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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时期实在太早，即便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画面和声音也趋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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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是她问镜妖愿不愿意映照自己，镜妖答应后，便在她的帮助下化为人形，拥有了她的容貌和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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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镜妖在继承她的记忆之前，就已经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加之镜妖从诞生开始，就成了她的血契法器，无意间知晓她经历的一切，因而与她同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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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长的岁月中，哪怕她们近乎形影不离，还是逐渐形成了不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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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端玄其实早就发现了这点，但她并不认为这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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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的本体虽是一面镇妖镜，本性却十分温和，正因悉知这点，她一直告诉镜妖，不要被记忆所束缚，更不要一味地效仿她、成为她，而是借助来自她的记忆去找更适合自己的那部分，慢慢成长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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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与她既是主仆，也是师徒，更是无话不说的挚友，她向来听她的，于是便成了现在的端玄所熟悉的性格——温柔又腹黑、沉着且从容，还对她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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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镜妖也许是出于“为仆的职责”，也许是出于对她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特别是在端玄不擅长的方面，她总会越发勤奋地去学习和研究，以便及时帮到端玄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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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漫长岁月的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她们就成了互补且互相依恋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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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们便结了道侣契，这才有了端玄刚刚看到的亲密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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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的确是端玄在教，教得也很笨拙，在这方面她们都是新人，只能依照理论去慢慢地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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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着玄览总会在端玄不擅长的地方“疯狂成长”，悉心求教的一方很快就成了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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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端玄”为了不让她因为一次性接收太多记忆而昏过去，特意做了保护措施，这回端玄与其说是“恢复记忆”，倒不如说是“知道了个经历梗概”，细节画面除了比较重要的阶段，几乎全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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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倒是认为这样就足够，总好过在一堆记忆碎片里艰难挑重点，自己遗留的意识还是懂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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