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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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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处就是代入感太差了，至少她再度睁开眼睛看向玄览时，脑子还是提不起做主导者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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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觉得玄览应该不会介意这个，说不定这样还能让玄览因为及时泄愤而高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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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继续摆烂，只做一只黏人的小猫咪，猫咪被人类摸肚肚时会露出享受的表情，她也在同样的事情发生时照做，顶多在玄览的手或者肩膀凑近时懒洋洋地啃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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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她刚放松下来，就见玄览单手解开了衣领最上方的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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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端玄新恢复的记忆，在衣着上，她的就是玄览的，玄览的就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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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在于玄览的穿衣风格停留在了相对保守的阶段，而她则一年比一年穿得放肆，不执行任务时，她的古装喜欢穿能看见胳膊的，衣领总是隐约能看见彼岸花神印的交叉领，唯有外袍才是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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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白衣的脱除，玄览简单梳为一股的低马尾也自肩头滑落，拂过端玄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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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像又恢复了点记忆？”玄览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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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不多。”端玄边应声，边撑着被褥想坐起，结果却被玄览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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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您有没有陷入昏迷，我都会自取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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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继续无害地笑着，不等端玄反应过来，只见一片阴影朝自己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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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素来是有耐心的，但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小时可以如此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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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她事先计算的那样，充足的灵力激发了她的特殊体质，让她又变回了一个“行走的产灵机”，然后满溢的灵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被玄览吸收，一小部分很快又再回到她的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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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复循环，一小时不到，玄览就拥有了足以为“安全屋”筑起结实屏障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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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并没有急着去布置，而是托着端玄，再把灵力还回她的丹田，继续重复刚才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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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前半个小时还配合着发出些乱七八糟的动静，后来便如一只“死猫”——主要是出于效率考虑，整个过程随时间流逝开始变得机械了，要是换个合适的场合、时间，她还是愿意想法子陪镜妖一同取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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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明白，为何玄览听完自己的计划会叹气，甚至为她感到遗憾，换任何在这种事上愿意交付真心的正常人，恐怕都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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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开始大脑放空的时候，又听玄览问：“这回您记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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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起了我们相识相知的过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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