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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道送分题, 意味着端玄愿意将那件事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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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玄览看来，这位冷着脸的主人并不仅仅想要听一个选择，而是正在非常隐晦地、甚至连她自己都毫不知情地释放出一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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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我,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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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稍作斟酌，才开口：“我由衷希望能带给您一场纯粹的体验, 不带任何目的, 也不会再在痛感出现时独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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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黑衣的除妖师“嗯”了声, 没反对也没答应，而是继续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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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又想了想，试探地补充道：“您可以在看不到我的情况下进行体验, 这样便不必担心会被我解除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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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端玄每次面对顺从或狼狈的自己时, 总会流露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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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应该并不喜欢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在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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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话却引来了端玄古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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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的保证听起来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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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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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错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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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有些哭笑不得地推了推眼镜，“真的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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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发现自己的坚持非但没能达到目的, 反而惹得端玄不悦时, 她就已经把相关选项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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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没必要做那种保证。”端玄眯起眼睛，“不然只会让我觉得, 你还想给我丢迷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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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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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不合时宜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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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是她更感性些, 端玄偏向理性，可如今的端玄却像只警惕的猫, 正对她微微炸毛, 并且由着性子阴阳怪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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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端玄反而显得平易近人多了，让她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想要更认真地对待这只“猫咪”的诉求, 好好地哄她、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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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玄览伸出双手, 主动环上端玄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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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忽然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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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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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再建立共感。”玄览注视着她的双眼，不紧不慢地提议，“您之前的一切感受，都源于我，而不是您自己的亲身体会。虽然那样更深刻，但终究还是有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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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端玄眼中流露出自己熟悉的迷茫，她笑了笑：“我可以试试吗？要是我赶不及，您还可以通过主仆契，进入我的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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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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