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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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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来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怪，只觉得十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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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原模原样复述给我听。”端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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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玄览一句句说出口，并在最后附上了当时身处的环境：“那个地方有着让我觉得高到天花板的书架，以及非常浓郁的咖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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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托着下巴回想好一阵，才确定地说：“我确实没去过那样的地方。不管是生活、工作的城市，还是执行任务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书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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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关键情报，但它却仍被抹去了。”玄览下意识提醒，“这是与您身份有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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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考虑到这一点，那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段对话奇怪了。”端玄说，“你的问题都是基于咱们现在的处境，并且是两个完全独立、且没有明确指向主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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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的回答，就好像你带着这些问题，去随手翻开所谓的《答案之书》，你觉得答案符合逻辑，或者能接受，那就是该问题的答案。可实际上，这个答案真的有在回答你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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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么我们需要考虑的东西就更多了。”她继续说下去，“比如，‘对方是基于什么判断给出的回答’。再比如，‘对方的回答是不是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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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怔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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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的目光，端玄想了想，“可能我的思维跳得有点快，我感觉你更想听‘它并不是记忆’这一判断的理由，才这么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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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确更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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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那就只能是线索或者陷阱了。”端玄说，“告诉我，你更倾向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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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没想到，她竟然还会耐着性子听自己的判断，而不是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以便质问她的欺骗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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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地考虑了一阵，才开口：“线索，并且是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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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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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不仅可以恢复到这个程度’，以及‘继续尝试恢复记忆，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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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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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当我想要给熟悉的人传递某个关键情报，但身边又存在某种限制的时候，我会这么绕弯子，并确信对方能正确解谜。”玄览回答，“而我在那个场景里看见的人，是您……也就是另一个‘我’。我的判断，基于对‘我’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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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夸赞道：“很有意思的思路，也确实是我会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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