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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灵是不定期进行的，执行者疑似被未知存在植入献祭相关的记忆。”她抬手将自己和镜妖的水幕融为一体，继续说，“就像我的体质一样，它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脑袋里会存在这种记忆，但它们清楚，只要按照记忆献祭妖物散灵，就可以得到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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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才要把神坛毁了。”玄览接过话，“这样可以阻止妖物们的献祭行为，减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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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点头，“不错，然后再把那些被献祭散灵吸引来的妖物控制住，集中到一起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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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但你也清楚，这个计划非常理想化。即便我们要管理的，只是一群被食欲控制、会向武力威慑屈服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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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玄览只是顺从地应下，没有说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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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除妖师此刻最想听支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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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座被拆毁的神坛，仍是距离无主神殿最近、差点让玄览丢了命的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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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再次踏进洞穴时，里面已经死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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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洞穴被处理得很干净，只剩下很淡的血迹和血腥味，以及放置在祭坛上作燃料的干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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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回头看向玄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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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戴着她的圆框眼镜，用着她的容貌，坦然对上她的目光，神情温和而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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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样一只看似人畜无害的镜妖，不久前刚把留在洞穴里、并参与献祭的所有妖物都杀了，且吞噬了它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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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端玄并没有因此指责镜妖的残忍，以她们当时掌握的情报来看，斩草除根反而是合情合理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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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能弄到干稻草，说明无光深渊还能正常生长灵植。”她走到祭坛前，伸手将还完好的稻穗捏起，收入储物戒，“就是不清楚这种可食用灵植究竟是自然长成，还是专门被划入田地里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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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也不知道么？”玄览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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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她提，也许她觉得不重要。”端玄说，“食用灵植虽然也能补充灵力，但它们的生长速度太慢了，还要吸收环境里的天地灵气才能固灵，产量也有限。哪怕神殿附近真的出现了这样的灵植，八成也会被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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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跃上高台，抚上台面、探入灵识，细细检查了祭坛的材质，以及它的灵气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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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能型人造灵脉。”没多久，她再次开口，“如果祭坛上发生‘散灵’，祭坛会自动储存一部分灵气，检测到周围环境灵气浓度降低到一定程度，被储存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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