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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但最起码大家都能过上和平的日子。”端玄语气诚恳，“最重要的是，大家都能活下来，并且活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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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览安静地听着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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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除妖师是认真的，端玄是真心希望无光深渊拥有人类那样的秩序，尽管这个愿望听起来根本无法实现——就像要“天道”为她们此时此刻的遭遇付出代价一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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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大饼’。”她听见了齐然的掌声，以及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嘲讽的叹息，“这就是强者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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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我确实很强。”端玄却客气地应下，“那么，二位就先适应一下新环境，我和我家镜子按计划去把附近的神坛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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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她大方地凝了一大团灵力，放到吉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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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蜘蛛妖一把抱住灵力团，狼吞虎咽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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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无主神殿，玄览撑开水幕，和之前一样跟在端玄身旁，却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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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心事，说出来会舒服点。”端玄说，“虽然未必能解决问题，但最起码我能跟你一起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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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玄览反问，“倘若您有心事，也会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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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眨了眨眼，“等我有心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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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除妖师的记忆，玄览觉得她暂时应该没有心事，不然就没闲心开自己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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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对您而言，在不伤害妖物性命的前提下活捉它们，并不是难事。但无光深渊里没有统一管理妖物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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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相关机构，就意味着需要从零开始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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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擅长这些，主人。”尽管知道这样很冒昧，玄览依然实话实说，“您之所以选择做除妖师，也是因为这份工作可以只凭足够强的实力，就能‘混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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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擅长，没人可用的时候，我也得顶上啊。”端玄耸了耸肩，“我既不想在这儿呆一辈子，更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儿，那就只能硬着头皮踩一条路出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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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先前所言，我可能还保留着一些源头不明的能力。”玄览尝试自荐，“或许我曾在神明手底下做过事，当过某种管理人员。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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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收获了端玄惊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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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听齐然说了，我那些话跟画饼一样，很难实现的。”端玄特意提醒，“除了砸掉神坛，我的计划目前跟没有细节的大纲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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