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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封印了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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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没有接话，继续默默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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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事呢？还记得多少？”端玄又问，“比如……‘镜妖’这个种族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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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指望镜妖真能答出什么，只是职业病犯了，随口收集情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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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主仆契在，来日方长，不管这家伙是真失忆还是有意隐瞒，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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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她所料，镜妖果然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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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端玄打算走开时，忽听它开口：“我若化形，会彻底变成被我映照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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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变法？”听它语气笃定，端玄瞬间被勾起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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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继承对方的全部。”镜妖答完，顿了两秒后，不确定地补充一句，“似乎包括容貌、性格和记忆，但不知是否包括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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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玄一惊，随后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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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逆天的能力啊！”她再度鼓掌，“但你如果真有这种本事，怎么不去随便照个看起来很靠谱的大妖，反而看上我这块外来的肥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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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种能力是真实存在的，那镜妖一族岂不是能照魔王变魔王，照神明变神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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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需要消耗大量灵力。”面对她的阴阳怪气，镜妖却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体内的灵力不够，这里的天地灵气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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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缺灵力？”端玄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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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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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端玄忽然想给它多喂点灵力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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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妖跟别的妖物不一样，别说手脚，连脸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是以什么神态表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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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此，哪怕主仆契已结，端玄与它交谈时，还是没办法轻易交付信任，甚至会下意识去怀疑它所说的每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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