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墙角还钻出几根野草,瞧着怪吓人的。
王铁柱蹲在地窖角落,用粗糙的手掌抹了把墙上的水珠:"师傅,您瞧这墙,水都快往下淌了。"
"可不咋地!"周大民叹了口气,一脚踢开地上的烂草帽,"这么放着,用不了三天肉就得坏。"
张来福把最后一只狍子腿扛进来,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师傅,要不咱把肉都挂起来晾干得了?老一辈不都这么干的吗?"
"晾个屁!"周大民摇头,"这天儿还不够冷,晾出来的肉又柴又咸,谁买谁倒霉。"
这时候玲玲从外头跑进来,冻得小脸通红,直跺脚:"哥,我刚才去杨婶家,听说他们家柴房后头有个大缸,放了好几年了,一直没用。"
"缸?"周大民眼睛一亮,想起上辈子在南方做生意时见过的腌肉作坊,那些师傅用大缸腌出来的肉,不光好吃,还能放好久。
"对了!咱可以腌起来!"他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撞到低矮的地窖顶。
周大壮挠挠头,一脸懵:"师傅,您是说跟腌咸菜似的腌肉?这行吗?"
"差不多这个理儿。"周大民笑着说,"就是得讲究个分寸,盐放多了肉柴,盐少了又容易坏。"
钱强突然眼睛一亮:"我懂!我爹在卫生所就总腌药材,我跟他学过!"
"那敢情好!"周大民一听,赶紧指着钱强,"你赶紧回家问问你爹,腌肉得用多少盐,啥时候放料最好。"
钱强答应一声,撒腿就往卫生所跑,连那身破棉袄都没穿好,一溜烟就没影了。
周大民又对王铁柱和张来福说:"你俩去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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