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甜品,甜品还不错。
口感像榛果慕斯和冰淇淋的结合,陈斛见她喜欢,自己那份也给了她。
“又玩?”
付莘不信任地拒绝:“才不要。”
“一局几题?”
“可以。”付莘点头,“你举个例子,先试试强度。”
“莱昂纳多还是尊龙。”
“三,二,——”
陈斛挑了挑眉:“再提醒一次,这是快问快答。”
陈斛稍稍抬眸。
她警告:“快问快答,你不许作弊。”
这提问,太不走寻常路。
“一辈子吃西餐,或者吃中餐但是中餐里头有苍蝇。”
他们是没看旁边服务生的脸色,那才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陈斛无动于衷。
侍酒师忍着笑,上来添酒。
“下一个问题。”付莘催促道。
这还不简单嘛,陈斛就是行走的提款机啊,钱跟他哪里有可比性,付莘果断答:“陈斛。”
“陈、斛。”
“陈斛。”
“喜欢陈斛!”
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付莘收敛笑容,捂住嘴,呆呆眨眼。
完了,太大声了。
好啊,被阴险小人诈了。
付莘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大概是香槟和红酒混了,付莘醉得快,厚底靴子踩在柏油马路,感觉软绵绵的。不过陈斛力气很大,承受着她半个身体的重量,也没倾斜半分。
付莘白他一眼:“你家我家不都一样吗?上下楼而已。”
“大哥,你在楼梯间扶了我一把,自爆了,自己忘了?”付莘不由地好奇,“实话实说,为了复婚,你到底盘算了多久?”
啧,可信程度不高。
陈斛目光瞥向她:“你以为,我真的舍得放你走?”
陈斛问她笑什么。
“结婚戒指啊。”上车就看到了。
“离婚了我们还上床做了,还接吻……”
“你有病啊大街上说这些。”
陈斛移开她手,包裹在掌心:“我就是有病,你勾勾手指就惹了我一身火。”
“我穿上裤子不认人?不是你先跑的吗?我醒来你就不在了,连消息都不给我发!睡鸭子都还有事后服务呢,你连鸭子都不如。”
“看我干嘛。”
啊?还有这回事!
“还一直前夫哥前夫哥叫我,说昨晚那个人比前夫哥好使多了,我就以为……”
陈斛没说话,盯着她看。
付莘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精力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