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花谢的季节,付莘穿着简单的短开衫和牛仔裤,捧着一束花出现,得以让她喘一口气。
周六晚有场宴会,本来邀请了付莘爸妈,但这夫妻俩跑泰国探亲去了。
虽说是长辈的珍珠婚酒会,大部分受邀前去的却都是生意人,更像商务场合,晚上场合不能穿得过分艳丽,这个付莘还是懂的。
陈斛跟她报备过自己不在盛鸣市,想来今晚也不会遇上他,付莘不免有些失望。
“叔叔阿姨三十周年快乐,几年不见,两位长辈又年轻了。”
香港?
“我跟他又不是连体婴儿。”付莘巧妙躲开有关陈斛的话题,“今天是替爸妈来的,他们现在在国外走不开,我想着好久没上门叨扰,今天又是叔叔阿姨结婚纪念日就来了,这跟别人可没关系。”
他们招了招手喊来魏恺。
又到了认亲环节,付莘不禁汗流浃背,她哪里还记得。
长辈提醒之后付莘还是毫无印象。
魏恺摇了摇头:“你跟小时候简直是毫不相干。”
这点魏恺认同,现在的他当然是更帅。
“和许韦在澳洲合伙开酒店,你不知道?”
哇…背叛感。
付莘打断:“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付莘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挽了挽耳后掉出来的头发:“我那时候还比你们小一岁,不记得很正常……吧。”
不复盘魏恺还没什么感想,现下内心全是苦涩。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更何况你还是我初恋。”
“不对,说暗恋比较合适,幼儿园的时候我最喜欢你。。”
怪不得能跟许韦当朋友,这俩都是脑子缺根筋的类型。
魏恺大惊失色:“怎么可能,你都已经结婚了。”
魏恺环视大厅多起来的人,拽着她胳膊就走:“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付莘头一次遇到这种二代,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今年刚回国,家里安排这场酒会,主要是为了带他结识人脉。
直到第二次问她:“蛋挞要不要?”
两人正僵持,侍应过来找魏恺:“魏先生,魏董那边叫你过去。”
付莘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该说他热心肠还是念旧,付莘无奈地摇了摇头。
魏恺刚走,霍亭过来和她寒暄。
付莘乐得清闲,独自在休息区刷手机。
她问侍应要了杯橙汁。
谁会在酒宴做出这么没有教养的举动,付莘眉间轻蹙,敛起眼尾看向始作俑者。
男的长得实在太尖嘴猴腮,付莘被丑得往后退了一步。
“嗯?”另一人眼睛往她左右找了找,“陈斛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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