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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靠在沙发靠背，双眼湿润地望着余堇的脸，小声而乖软地唤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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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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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渴求，像情动，像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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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乖的小朋友，余堇奖励她一个深吻，然后隔着一拳距离无论如何也不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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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瑜，你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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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互相亏欠太多，谢君瑜不明白余堇究竟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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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余堇很快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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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那天，你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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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不明所以，但也深知此时此刻只要应下就好。只要应下，她想要的拥抱和亲吻都会加倍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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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欠你一次，你要我怎么还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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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满意答复，余堇终于跪上沙发，将人压进绵软的靠背里。指尖划过身下人的唇，她坏心思提醒：“小君瑜，记得小声点，奶奶他们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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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吻下，褪去一切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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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漫漫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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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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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这边住了三天，几个老人比余堇还爱黏着谢君瑜，硬是将她全方位看了个仔仔细细，从样貌到脾性，他们心里都有了个大概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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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奶奶和姥姥一人拉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捏捏谢君瑜的左右脸颊，嘴上重复“好好好”。直到回到车上，她踩了油门开出去，心里都还是好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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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家这么开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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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瞎琢磨还不如开口问，于是她装模作样清个嗓，小声问：“……奶奶和姥姥他们是真的满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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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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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瞥一眼，这人竟然抱着手机又在看那个又臭又长的经验贴，还时不时地在手机上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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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你怎么又在看经验贴，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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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啦。”余堇快速打了几个字，很快将手机锁屏，“你放心，是真的满意。你那么乖，怎么可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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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听得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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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大的问题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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