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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只含糊答了一声“舒服”就闭嘴不言，视线缠在余堇脸上，还是没忍住，掌心贴合脸颊，她将余堇的脸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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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学的？”她轻声问，像情话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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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笑，自上而下望着，吻一吻她指尖，“小年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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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强势禁锢在今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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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说一条命两个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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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和她共度余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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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摸着余堇眼角低头，却不肯亲吻，只让两道呼吸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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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着余堇肩膀向下施力，直到对方的一边膝盖即将触地，鼻尖碰鼻尖，她躲过对方情不自禁的抬头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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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爱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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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捏着她脚腕轻轻按摩揉捏，只勉强吻上下巴。跪地抬头，目光迷离，她虔诚得如同供奉真神的信徒，一字一顿应着，像承诺，更像平铺直叙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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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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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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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用神明低头，信徒挺身仰头，衔住那对温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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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含情，碾磨温吞，谢君瑜被折磨到抓紧余堇衣领拉近，可对方只是继续轻之又轻缓之又缓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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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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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一捧水淋上她脚踝，余堇跪地轻咬她的唇，不言不语，只伸出舌尖一味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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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痒了……从唇到心，再到不可言说正贪婪收缩的某处，这样的逗弄都太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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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塌下腰，手勾在余堇后颈，呼吸压得又重又急，一声又一声央求：“姐姐，吻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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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自己是居高临下的上位，主动权仍然在跪地那人手中，谢君瑜争不过，也从没有想过去争，她只想配合对方一次又一次，给予也好，承受也罢，只要对方是余堇，她受下任何都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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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可以强势主宰，亦可以软声央求，她们之间从无定数，只有你来我往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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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顺从地吻上来，却在谢君瑜忍不住将人带上沙发时停下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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