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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林西这一句，她盯着呆呆的余堇，忍了忍，在林西不再开口后问她：“余堇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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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心理疾病患者，在高度焦虑状态下，会机械性重复某个动作。余小姐刚刚的表现，很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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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上来的周沫也听到了，她也问：“那她什么时候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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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望向余堇，几不可闻叹声气，说：“她会这样，源于她内心的紧张不安，多加安抚，让她慢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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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姐现在已经差不多安定下来了，君瑜，既然你们认识，你可以再和她说说话。”林西把周沫勾过来，“小沫，我们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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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还要再说，林西直接亲上她的嘴角，半勾半拽地把人往酒吧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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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坐着没动，眼神掉在地上。她坐的方向正好迎风，谢君瑜要她换个地方，不动，要她换个方向，不动，谢君瑜没办法，干脆蹲在余堇面前，让风往自己后背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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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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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反而把眼神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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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张张嘴，忽然软下声音，轻轻柔柔地叫她：“姐姐，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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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一颤，余堇看向谢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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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原本想好的安抚说辞，在余堇看过来的这一瞬间，谢君瑜忘了个干净，她反倒将目光坠下，看向余堇因她的话而微微往前探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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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来，思量去，谢君瑜用指尖碰一碰余堇的指骨，只问出一句：“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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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干脆将两只手完全探出来，指尖轻挠几下，似乎是想抓住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彻底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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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坐直，闷闷应一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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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又是一阵无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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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站起来，把手揣进口袋，“那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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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走一步，余堇就跟在她身后走一步，亦步亦趋的样子，让谢君瑜想起三年前她跟在余堇身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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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日，桌上的冰杯还在，谢君瑜立刻叫人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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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在吃炸薯条，她一屁股挪到谢君瑜边上，贱兮兮感叹：&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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