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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找人，余堇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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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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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立刻给季洁打电话，刚嘟两声，背后就被人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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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往后看看再打电话呢？”季洁无奈，指指谢君瑜身后卡座的角落，“喏，那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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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没再喝酒，她面前是一杯冰块，她正一颗颗地嚼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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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地，失神地，呆滞地，嚼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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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看到过余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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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吃冰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很正常地吃冰，还能说说笑笑，跟平常没有任何差别，另一种就像现在，呆呆地捧着冰块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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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步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余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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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堇，现在天这么冷，吃冰是想再去医院吗？”谢君瑜把那杯冰块抢了，余堇只看她一眼，没反应，继续嚼嘴里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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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有些冒火，以前也有过这样，她说什么余堇都不听，自顾自去冰箱里拿冰饮冰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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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瑜本想再说，林西忽然过来了。林西蹲在余堇面前握住余堇双手，不知道跟余堇说了些什么，余堇的眼神动了动，跟着林西去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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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也来了，她和谢君瑜站在一起，惊讶呢喃：“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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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冰杯冻得谢君瑜手疼，她把冰杯放下，眼神看向门外余堇的方向，心不在焉问周沫：“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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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姐姐是心理医生。”周沫说，“姐姐刚刚做的那些，我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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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姐姐安抚病人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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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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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S市格外冷，夜里的风很大，谢君瑜刚出明日大门，正赶上一阵风刮来，吹得她脑袋顶疼。可她只吸吸气，眼神黏在街边那道身影上，步伐依旧迈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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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立着几个挡车石球，余堇坐在其中一个上面，揣着手，垂下眼，乖乖听林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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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见谢君瑜不仅过来了，而且走得像跑，自家那小女朋友还跟在后头要追，她明白谢君瑜知道点余堇的情况了，所以没有立刻停下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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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别着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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