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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棉球，倒上双氧水，食指和拇指按住瘦削的右脸颊，安抚道：“有点痛，稍微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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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了液体的棉球触碰到裸露的伤口，迅速发生反应冒出绵密的白色泡泡，宿灼听到对方倒吸一口气，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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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被踢了一脚，近在咫尺的声音轻颤着像是撒娇一样喊痛：“宿灼小同学～好痛～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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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灼充耳不闻，面不改色，毫不心软将药水涂满整个伤口，然后捂住了对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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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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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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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财叼着球棒回来了，短短的狗毛被恨恨抓了一把，像是要将所有的疼痛都揉到狗头上，可它只是屁颠屁颠吐着舌头，开心享受着人类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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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白沫已经不再往外冒，宿灼换了瓶生理盐水，屈起右腿膝盖跪在长凳上，按着正眨巴着眼睛控诉她的人紧贴椅背向后仰，保证液体不会流到眼睛里，才倒出生理盐水，将白沫冲洗干净，又涂上一层碘伏，贴上大号创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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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别碰水，自己按时去医院或诊所换药，我不负责之后的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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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箱下的传单被抽出来拿在手里，“你说的是余海医院的五十周年庆活动吗？普通问诊免费，特邀京市名医门诊大放送，满99、199、299、399分别享有不同档的抽奖活动，还有免费体检，括弧只包括三岁以下儿童和六十五岁以上的持有医保的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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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问诊本来就只有五块，你的头用不到名医，抽奖抽的是鸡蛋、面条还有花生油，你又不是小孩和老人，体检享受不到，而且范围广一点的体检还要加钱，总而言之，别想了。”宿灼叠起传单，正好包住刚刚产生的垃圾，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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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家里有老年人，每年一次的体检还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高龄常发病，趁着这个时间加点钱也很划算，早查早治疗，晚查哭都来不及，当然了，如果你家没有老年人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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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灼默默将剩下的一张传单叠好，放进书包夹层，然后在对方“真被我说动啦？”的揶揄声中，看了眼时间，“走吧，快八点了，还得先将招财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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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果然在打麻将，才会让招财自己开门跑出去，他拽着招财的项圈栓到门上，又急急忙忙跑进屋打麻将去了，只留招财幽怨地看着两个过分的告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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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放任你乱跑到马路上，太危险了。”宿灼毫无歉意挥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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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缝插针就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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