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虹媛撕她这件事上,米娜还是坚持贯彻以不变应万变的方针,并且认为刚结婚几个月的方虹媛这么应激,那只能是男人给的安全感不够,与别人关系不大。
经纪人掐着腰边刷手机评论。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米娜,此时也忍不住发出啧啧的语气词,感慨人类生物的复杂性,随后手指一动,点了回复。
没几秒,很快就有人回复她了。
“操!”米娜搁下手机,瞥到她喝的高热量奶茶,恨铁不成钢:“你少喝点!给我搞出这种事还不好好减肥。”
当然,作为自己人,她自是不认为邬锦有什么心机的,相处了几个月,邬锦什么性格她都摸清楚了,无非就是邬锦这个人太容易嘚瑟了。
米娜睁大眼睛:“啥?我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你得给我说一下。”
“……他突然说要结婚我接受不了,去找他要个说法没想到遇上方虹媛,与她撕了。”她三言两语说起了个大概,说完又吸了一口奶茶。
“稍微动了下。”
“她。”
“……至于吗?”
说着,米娜随手查了下方虹媛的信息,这一查发现方虹媛是工科毕业,但毕业后从事的行业一直是时尚行业,家世方面,父母是双职工家庭,一位是一家公司的小主管,一位是高中老师,不属于上层阶级但还算过的去。
邬锦若有所思地顿住,注意力在最后一句。
一个男人忽然在某一天和你说分手去结婚,结婚对象还是一个条件也不是让她感到自惭形秽的人。
原来答案是那个人更爱他?
邬锦没跟方虹媛纠缠,工作受了点影响,一度想联系黎既白让他快点哄好自己的妻子,然而不管是她还是经纪人,这个节骨眼上都不好去联系。于是就这样不咸不淡地拖着,拖到品牌方让她避避风头,拖到经纪人让她充实自我。
无所事事期间,段信然那个傻子被保镖助理带着来找她玩,有时是游乐场,有时是游泳池,都是些她预想不到的地点。
和一个傻子社交比和那些戴了不知道多少层面具的精英人士轻松多了,有时候她看着一米高的段信然,都会产生这真的就是个小孩的感觉,既然是小孩,相处时总是随性多过刻意。
段信然第一时间就是否认,不顾事实地否认,“我没有吃冰淇淋,我没有。”
邬锦被他逗笑了,佯装生气好好教训了他一顿,训完转过身,快步离开时脸上的笑再也忍不住。
隔了几天,段信然再次来找她玩,这次还是游乐场。
她索性也不让着他,该怎么玩就怎么玩,近些时日的不顺在玩乐中烟消云散。
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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