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信然,传说中银行行长的儿子,玩世不恭,不学无术,被段家早早送去了国外留学,一直未曾在公开场合露过面,据说最近才留学回来,真真切切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更遑论说哥哥还是娱乐圈的资本家。
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她想去目睹段信然的真容,只是因为她在这个名字上栽过跟头。
邬锦并没有觉得不安,眼下是法治社会,难不成这些人还能对她做什么吗?她只是很疑惑那个段信然为什么见她,难不成是看上她了?
因为明眼就能看出那是一个傻子。
傻子见着她,直接咧开嘴笑,脖子前戴着一个被盘的油光锃亮的葫芦。
“仙女姐姐。”段信然口舌略显笨拙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段步周察觉出她的僵硬,从容地开了口:“我弟弟他没有恶意,单纯觉得邬小姐很好看,看完秀后,弟弟一直叫喊着仙女姐姐,我们不知道他叫谁,拿着视频给他看,播放一遍才确定他叫的人是邬小姐。”
段步周却说:“傻子和小孩看待世界的眼光才是最真实的,他们觉得美便觉得美,觉得丑就觉得丑。邬小姐不必妄自菲薄。”
段步周侧眼看向邬锦:“陪我这个傻弟弟玩一会如何?”
段步周:“单纯的玩。”
邬锦看着比她高了起码有二十厘米的大傻子在她面前眼眶含泪,完全不知所措,暗地里使眼色给经纪人。
尴尬之际,段步周拍了拍段信然的肩膀,说:“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跟别人说吗?”
邬锦微愣,倒是没想到他会问她冷不冷。
“有点冷,但不要紧。”她有些许的动容,同时开始试图和傻子沟通,聊了十几分钟觉得差不多后告辞。
一直坐到车上,邬锦还是处于一种很懵的状态。
她坐在副驾驶上暗自纳闷,等离那酒店有一段距离后,嘀咕:“米娜姐,那个段总什么情况啊?”
经纪人在圈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现下也摸不透那神秘莫测的段总要干什么,一个男人对邬锦有没有兴趣,她多多少少都能看的出的,段步周显然对邬锦没有那种欲望,而段信然又是个傻子,估计男女之事都不懂。
邬锦笑了一下:“那这段总可真看得起我,我一见小孩就烦。”
邬锦说:“他今天叫我仙女姐姐,明天我卸了妆怕不是要叫我巫女。”
经纪人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傻子的忘性大,脾气也捉摸不透,还是别想了,踏踏实实工作吧。”
因为接下来,黎既白名义上的妻子方虹媛受晚宴的照片刺激,光明正大出来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