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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觉得自己也算是越挫越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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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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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妈妈，很疑惑的模样：“我为什么要联系他？他为什么又要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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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点头：“也是，他现在过挺好的，还有一对儿女。”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话不对，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他有你这个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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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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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还捏着草莓没吃，她牵了下唇角：“我的存在对您和他而言，都不美好，我清楚的。如果不是我这个意外，您和他早就各自过上了幸福生活，不会白白在这段婚姻里痛苦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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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盯着女儿，表情紧张起来，解释：“这段婚姻对我而言是痛苦，可跟你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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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以前是这样讲的吗？”郁凌霜控制着语气，但难免还是多了一些嘲讽的味道，她眨了眨眼，声线平稳地继续道，“您跟他吵架的时候，说我是您事业上的绊脚石……如果不是我，您早就有了更高的成就。家长会您和他也一次都没有来过，都是小君阿姨一个人开我和小愿两个人的，我考了多少分，您也不在意，但你想要我去京城大学，这样我才配当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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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的声音彻底沦为背景，母女俩谁也听不清里面的人物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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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长相在眉眼上较为相似，却也有更多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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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雪当上位者这么多年，气质早已肃然，眉头往下一压就自带压迫感，而郁凌霜涉世几年，虽然看上去不那么容易亲近，但整个人是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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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霜的嘴唇张合：“很遗憾，我没能考上京城大学，所以我没有当您女儿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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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笑笑：“不过还请您别误会，我不觉得女人有事业心有什么错，如果不是您，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住在这样好的房子里，所以您不用往心里去，只是抱歉，我很难说出‘谢谢’两个字。”她呼出一口气，眼眶慢慢泛红，“如果小孩对于大人来说是意外的话，其实当初可以选择不要的，虽然不论哪种选择都会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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