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掩饰自己穿越身份的借口,但这些道理都是江忆这么多年来,摸爬滚打领悟出来的。所以说出来时也底气也不虚。
说不定这次开了窍,她能不再抗拒,乖乖配合他的计划。
采花贼
进被窝后,又马上换上另一副嘴脸,缩手缩脚,缩着脖子活似某种水陆两栖绿壳生物。
在外面折腾一上午,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七窍玲珑水晶心肝——从内到外都冻成冰了。要知道,以前的江忆可是一件大衣就能过冬的战士。
江忆蜷成一团抱着手炉,眼皮越来越沉。
江忆被吹的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忆报复似的也吹他,一大一小就这么玩起了吹气游戏。
江忆感觉自己智商被拉到地平线以下了……阿晗倒是乐不可支,往母亲怀里一缩,两人昏昏沉沉一起睡着了。
酝酿半晌还是张嘴道:“锦姨,这几天买菜先挑便宜的。”
锦姨没问原因,直接应道:“好,菜还够撑十来天,肉不太多了,得省着点吃。”
他正在嚼青菜,闻言颤颤巍巍举起竹寒塞给他的鸡腿,站到凳子上,越过大半个饭桌,把它丢到了江忆碗里。
“肉都被我们吃完了,就没阿晗的份儿了。”
「阿晗是男人。」男娃挥挥小拳头,还真有小男子汉的样子,“男人可以吃苦,女人不可以,肉要留给女人吃的!”
白天睡得多,夜里总是想起男娃软嫩嫩的小脸,笑的、闹的、嘟嘴的,江忆闭着眼睛没有睡意。
在这方面,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笑了笑,从今天开始,要努力了呀。
也许人心情好了,听什么都愉悦,江忆支起耳朵,遐想着白雪红瓦、淡风疏月的美景。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踩在瓦片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霎时,所有光影都破碎了,江忆头皮发麻,如坠冰窖……那哪里是野猫,分明就是一个人形!
猝不及防下,江忆无暇躲闪,只能先闭眼装睡。只一个呼吸,来人就潜到了她床前。
无声的压迫感席卷周身,江忆感觉到他似是正在观察自己。
江忆强迫自己冷静,让呼吸平稳下来。
忽然,一只手拉住她的衣领。
他要做什么?难道是?
终于,那只手动了。它缓缓的,掀开了她的衣襟。
江忆不知该怎么办,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
那只手犹未停止,整个领子都被拉开,江忆已无法冷静,只能遵从女性本能的意志——
响亮的巴掌声后,是更为紧张的沉默。
看到他的脸,江忆第一反应是:这样的面容身材,有必要出来采花吗?难不成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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