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一直以来的传统,老脸不免浮上犹豫之色:“价格可以给您优惠点,量只能给您一半。”
“抛出这个月要送的货,还能有二十二石左右。”
一百五十两,每石已经合到快七两了!
“您怎么知道?”
经过昨日走访,江忆发现张家卖的是一种名叫「佳人顾」的糯米酒,是张家祖传秘方,颇受当地人喜爱。
江忆问:“张家只按月让你们送货?”
“以张家的需求来说,一个村子的产量都满足不了。他不全包,而是按月让你们送货,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他怎么能不知道!寿北县只那么一个酿酒厂需要糯米,四个村子又都种植糯米。所以张家按月选择供货商,月初哪家价格低就要哪家。
江忆点到为止,附在竹寒脸侧耳语几句。
江忆手指在箱盖上轻轻点了两下:“加上这个月张家要的货,一百八十两,我全包了。这是八十两定金,半月后结清剩下余款。”
这句话说到王伯心坎里去了。就这么按月收粮,这月能收到自己村,下月说不准收哪个村。
看他表情,江忆就知道他内心已经动摇了。
王伯快步合上箱盖:“使不得、使不得啊。我把货都给你,得罪了张家,以后的生意我们也不好做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铁娃说的,“是啊,王伯,这价格多他妈高!”铁娃一直没走,眼睛在竹寒身上飘来荡去。
这句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何况王伯早就对江忆给出的价格动心了,只缺个支持者,以防村民说他自作主张。当下便默许似的收下了银子。
王伯会意收下,承诺三天内会将货全拉过去。
王伯送她上了马车,铁娃看王伯一直不动,吸吸鼻子:“叔,你想啥呢?”
铁娃嘿嘿一笑:“我哪见过这么带劲儿的姑娘。”
铁娃被拍的眼泪都出来了,看他叔脸色古怪,没敢抗议。
只有王伯自己知道,一直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有多难受。
偶然瞥见有人靠在光秃秃的树干上,着一身白衣。若不仔细瞧,就要与雪地融为一体了。
另三个村子交易也很顺利,商人重利,在两个买家中选择出价高的是常态。
两人只用一上午时间就把周边糯米全数收购完毕。
江忆自然是在思考下一步动作,竹寒目光时常划过车帘,秀眉紧紧蹙着。
要不是在旁目睹了全过程,她甚至可以确定主子被掉了包。
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车帘掀开一个角:“小姐,你怎么突然想对付张家了?以前他纠缠你纠缠的那么狠,你都一直忍着。”
好在她早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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