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火人摇摇晃晃,「噗」地灭了。
门口没人,他可能回书房了。
傻子偏偏麻利的走了,这让江忆心里五味杂陈。
他拼了命护着的老婆把他赶出卧室了,应该很难过吧。
他的名字
里面由屏风隔开,看不真切,只隐隐约约透出灯光。
傻子没在桌旁,江忆猜他应在屏风后面。
江忆想唤他,张张嘴没出声,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喂」,江忆冲他背影扬扬下巴,“你干什么呢?”
江忆走过去,悄悄探身看了一眼,瞬间哭笑不得。
昨晚睡了一宿大牢,江忆硌的骨头都疼。
愧疚心占了上风,他睡着了,正好避免了两人无话可说的尴尬。
好歹挂着「江忆夫君」这个名号,她可忍不了他这幅尊容。
梳子从发尾蓖起。他的头发没有枯燥打结,相反还很顺滑,没用多长时间,江忆就打理完了整头乱发。
“是什么让我如此自信?是秀发。”脑补着广告词,江忆心情突然好起来,悠悠哼上了小曲。
江忆在他眉心涂出个月牙形状,开心的吹了个口哨,忍不住笑了。
玩归玩,活还是要干的。江忆含着笑,把眼前人当成一口陈年老锅,可劲儿的蹭。
江忆有点嫉妒,一个男人长这么白做什么,还不如给她。
等整张脸都重见天日时,江忆愣住了。
如果把他的脸形容成一张白纸的话,那他的眉眼,就是最杰出的画家呕心沥血、画尽一生也画不出的山水画。
想不到人间竟有如此美景。
江忆有点理解她了。
但她江忆是谁呀,是三十多年都没男人能俘获的女版钻石王老五,她还偏就不让他吃自己这口饭。
她没忘自己是要来看伤势的,边脑补他变黑的样子边愤愤转身,冷不防后腰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回过头去——
一觉游仙好梦,任他竹冷松寒。
他叫沈千离。
真是个好名字。
古人的衣服怎么脱?
下一步就是脱衣服,江忆手搭在他肩两侧,轻轻提起他的衣襟……
手指的主人试探道:“娘子?”
江忆嗯了一声道:“是我,别动。”
突然眼前一暗,她感觉到一个纤长的黑影笼罩周身。
江忆这才反应过来,古人可是很保守的,自己过来就脱他衣服,会不会让他误认为……误认为自己是在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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