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淡去后,徐弘川犹豫了下,还是低声问齐越道:“老五,你说……女子与男子……在一处的时候……昏了过去……可有不妥?”
徐弘川白了他一眼,又捶了他肩膀一下。齐越贼笑着“哎哟”一声,然后促狭地说道:“你那物什跟个驴物似的,不把女人捅死在床上便算好的了。”
当时大伙还羡慕地说呢,老大就是老大,子孙根都异于常人,不是一般的尺寸。
他有些担忧地问齐越:“头一回是处子,昏过去也算情有可原,可昨晚……她又昏了过去,会不会……被弄伤了?”
齐越眼睛更亮了,像是听到什么大消息:“她是处子?这怎么可能?”
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徐弘川这才放下心来,齐越又说:“她若还是处子,她那位夫君十有八九不举。”
徐弘川恍然大悟,这倒是极有可能,怪不得她来给自己下药,看来竟真是想男人了!
徐弘川没好气地又是朝他打了一拳,齐越灵巧地躲开,嬉皮笑脸道:“有些女子生有一副名器,紧窄异常却弹性极好,男子即便是阳物硕大也不易受伤。”
齐越白了他一眼,悠悠说道:“我哪里有你这样好的艳福,兄弟我还是童子身呢。那是我从前在一本医书里看见的。”
徐弘川随即上了马,打算继续赶路。
徐弘川点头道:“反贼很快就要有动作,同青州里的内应接头。我就说么,反贼成帮结伙的,总要有个老巢在。青州府的这拨反贼倒是稀奇,咱们的人快把方圆五十里的地方都查探过了,根本没找到他们的老巢!”
徐弘川冷笑一声,双目锐利,沉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在青州的内应不是普通的角色。好,就让老子会他一会!”
徐弘川淡笑一声,瞥了一眼齐越,语带叁分无奈道:“老五,官场上,处处都是杀机。”
徐弘川瞥了他一眼,郑重道:“她姓黎,往后唤她黎娘子。”
说罢,他双腿一夹便策马而去,齐越也随即跟了上去。
还是赵嬷嬷敲门把她叫醒的,原来是公爹请了郎中来。
好在范郎中和蔼笑着说不碍事,不过是气血亏虚罢了,他开几副补益气血的药来,喝上叁五日便能好。
范郎中悠悠道:“少奶奶身子康健,怀孕生子并无碍。这事也不必着急,真若是急,老夫也给令郎切一切脉,方能知晓其中原因。”
姜元发没好气地白了陈氏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请范郎中出去写方子。
婆母突然摆出个笑脸,溶月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溶月,昨晚徐大人说,他们家缺个女先生。这女先生啊,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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