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发美滋滋地整理了下衣冠,然后便趾高气昂地跟着管家往前厅去。
陈氏疑惑道:“怎么回事?”
陈氏犹豫道:“暄哥儿,这事是不是不妥?”
陈氏缓缓点点头,阴狠道:“别仗了那小畜生的势,回头咬咱们一口。”
陈氏愣了愣:“你是说……”
陈氏瞪着叁角眼,突然一拍桌子,低声骂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当我儿死了不成!那便更不能让她去了!”
陈氏眯起叁角眼想了想,咧开大嘴笑了:“还是暄哥儿你会谋算,说得对,这会子咱们先忍下,待我诚哥儿他日青云直上,再收拾那个小畜生!”
陈氏冷笑一声:“让她去她就得去,还轮得到她做主?”
她像做了贼一样,生怕旁人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她把衣领又扯开些,刚才急着出去也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岂止是脖颈,前胸、肩膀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是男人吸咬出来的红印子!
她惆怅地坐到床上,掏出藏在褥子底下那个小药瓶,想起男人昨晚不顾自己的哀求,还是凶狠地侵占了她,不由得委屈地掉下眼泪。
又不是她主动勾引,现在却成了个“偷汉子”的女人。
而另她最难过的是,她竟然在与大伯哥这等不伦的丑事里,尝到了灭顶般快意。
“叩叩叩!”
她急忙擦了擦眼泪,又把衣领紧紧收了收,然后去开门。
溶月温婉地笑着说道:“谢谢嬷嬷,劳烦嬷嬷端过来。”
溶月的心猛地一跳,心虚地敷衍道:“想绣只荷包,上头的莲花怎么绣也绣不好……”
溶月乖巧地点点头:“多谢嬷嬷提醒。”
这样好的一个姑娘,太太偏瞧不上她。也是,没有子嗣的媳妇在婆家肯定是不好过的。
被溶月唤做“混蛋”那男子,此刻正骑在高头大马上,悠然往青州而去。
徐弘川的心情也十分不错,一旁的齐越都瞧出来了,趁着两人下马歇息时,促狭地笑着调侃:“瞧你今日这神清气爽的,昨晚可快活?”
齐越笑得凤眼弯弯,他就知道,老大亲自去姜家,定然不是为了姜文诚的案子去审问,看来果真是姜家里那朵娇花勾了他们老大的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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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说过,这文写的是爱情,爱情嘛,好事多磨在所难免;跌宕起伏才够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