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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椅背，“自己开心最重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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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方涵问，“那你现在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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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问话里面试探性意味过于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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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开心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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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顿时嗤笑一声，“我不信！楚欲……”方涵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然她又该说点什么呢？说当初也劝过你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又或者拽上楚欲去和黎恺臻当面对峙，问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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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没意义，后者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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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楚欲确定，“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要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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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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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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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性子，憋闷了半天，方涵，“哈哈……”了两声，“那既然不开心，为什么当初还要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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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因为当时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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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涵皱眉，“所以说到底，你还是喜欢她的？既然如此，那你还怕什么？反正你现在已经离婚了，你俩都是单身，自由万岁！自由恋爱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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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没回答这个，转移话题道，“你听说过后悔定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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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摇摇头，“勾股定理倒是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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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正常。”楚欲神情一哂，“这是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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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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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笑了笑，“但是这情况很常见，我给你举个例子，用我自身来说。当年我考上大学的时候，为了奖励我自己，我花了将近两千买了一条裙子。但实际上那条裙子我穿的次数没超过五次，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可能是我退学之后，搬地方的时候没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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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挑眉，“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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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欲顿了顿，“我后来，每次身上缺钱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件事。我想，要是当时我没有脑抽买那条裙子，我现在身上就有两千块钱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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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一开始没能理解其中逻辑，等彻底反应过来后，她有些震惊地抬眼看着楚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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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那刚刚氤氲的笑意消失，她盯着被自己和方涵翻得已经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一条鱼的烤盘，“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以后每次遇到不顺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件事的。都会想，要是当初没有在一起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而且你知道吗？”楚欲抬眼看着方涵，“从某一方面来说，黎恺臻和我在一起所要承受的负罪感是远远比我还要大的，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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