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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就这么涂完了一整片，然后再卷起来，递给对面的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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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燚的角度来看，陈燃似乎愣了愣，但是那短暂得就像是她的错觉一样。下一瞬，陈燃已经接过了苏燚递过去的起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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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应声，“我知道了。”说完，她起身，她已经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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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看了看时间，七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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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口咽下了起司片，“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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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苏燚在流理台洗手，背对着陈燃说，“你不是也有工作吗。”她语气是肯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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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起身的动作被遏制了，她又坐下，慢慢咽着喉管里面的东西，直到全部咽下去。这时候苏燚也洗好了，她擦擦手，回过身，隔着厨台指了指餐桌，“还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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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立刻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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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要过来收拾，陈燃跟着一起。也是这时候，随着那些开冰箱门，擦桌子带来的细微响动，才给了陈燃一种她们是真的生活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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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燚去房间拿了件外套，出来时提醒，“有人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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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就坐在沙发上，闻言看了苏燚一眼，她知道苏燚断然是不会翻自己的手机的，应该是手机放在床头柜的时候，正好有人打电话过来，就被苏燚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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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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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燚点了个头，走到沙发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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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回房间，她睡觉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静音的。不为什么，苏燚的睡眠质量不好，她开了声音怕吵到苏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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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忙着起来给苏燚准备早餐，也没顾着看看手机有什么信息，这会儿一看，除了几个处里面的人发过来的邮件信息，从昨晚到现在，全是方秀文给她打的电话，足足二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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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并不想理睬，结果又是一个电话打进来。方秀文在这件事上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有意志力，这么大清早的就打来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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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顺势接了，还没贴近耳边，就听到方秀文地厉声质问，“你昨天怎么回事？你又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了是不是？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又和那个女的搅在一起了？你是真的想把我气死吗？你还嫌她还咱家害得不够惨是不是？我早的时候就打听到你又把这个女的接回去了，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回来干嘛？还想接着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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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淡声，“她害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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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害小泽还害得不够惨？燃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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