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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写历史、看历史,既不能断章取义,更不能以偏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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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皖南事变,同样不能孤立地谈,孤立地谈这件事情,因为此事按目前主流的解释,不大合情理,各种生搬硬套的分析与理由,最终的结果只能证明当时的蒋委员长精神处于不健康状态,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中国人命不好,在关键时刻摊上这么个倒霉的家伙做领袖。如果否定他精神有隐疾的话,他还是个具有正常思维的人,那么他制造皖南事变,自然有他的道理的逻辑。当然,按照后来的革命史观,我们不能认同他的道理和逻辑,那这件事我们就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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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我们在叙述历史的时候,不能凡事都只能按照自己的标准和逻辑,如果任何事件都用革命史观这把尺去量,那完蛋了。比如在农民起义研究一朵的年代,洞庭湖钟相、杨么起义,被岳飞一路追剿过广东,完全消灭为止。如何用一切农民起义都是正义的这把尺,来量度岳飞的这段历史表现?在当时就把史学界搞得狼狈万分,难道还能把岳飞定性为镇压农民起义的恶魔侩子手?所以最后只能搭七搭八地说他有阶级和历史局限性,这样的史学研究笑死人不说,这是以现在的社会环境套历史事件,叫“穿越“,怎么能让人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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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们不从一般的历史观出发,而从历史的角度去看待“皖南事变”时,就发觉皖南事变发生的必然性,这是不以国共两党主要领导人意志而转移的悲剧,它产生的根源,本质上还是来自国共双方的抗日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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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在1940年5月4日发电指示新四军所在的中共东南局:我们所谓发展,就是不受国民党的限制,超越国民党所能允许的范围,不要别人委任,不靠上级发饷,独立自主地放手地扩大军队,坚决地建立根据地,在这种根据地上独立自主地发动群众,建立共产党领导的抗日统一战线的政权,向一切敌人占领区域发展。例如在江苏境内,应不顾顾祝同、冷欣、韩德勤等反共分子的批评、限制和压迫,西起南京,东至海边,南至杭州,北至徐州,尽可能迅速地并有步骤有计划地将一切可能控制的区域控制在我们手中,独立自主地扩大军队,建立政权,设立财政机关,征收抗日捐税,设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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