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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床上,木酒就似饿昏的狼崽子,简直就跟饿狗抢食一般。
饿昏的木酒恨不得从温泽身上叼块肉下去,而且一碰到软肉,就如饥似渴地啃咬。
温泽头疼,十日一休的休沐日,他原本是打算…
结果到最后,竟被他睡了半日去。
温泽碰了碰自个那殷红泛肿的唇瓣,无了个大语,昨夜只要他微微张开口,便会被木酒没完没了的掠去呼吸,腰更是被掐得又重又狠,疼得他受不了。
什么时候结束,温泽反正是不记得了,毕竟他是被折腾累了,便睡了过去。
木酒把粥食端到桌上,瞧见温泽乖乖趴在榻上看卷轴,那小腿一晃一晃的,屋内更是响起一声声轻微的铃铛声。
木酒忍不住把人儿揽入怀,瞥见温泽的右脚踝上还系着一串银质链条,细细地缠绕了三圈,小小一颗的铃铛,不光精致,还很贴合,挺养眼的。
木酒揽腰问道“阿泽怎么不把它取下来?”
放下卷轴,正喝着粥的温泽,看傻子似的瞪了木酒一眼,又继续低头喝粥。
无辜被瞪的木酒:“?!!!”
喝了粥,啃了几块糕点,温泽便餍足了,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木酒的脸颊,便准备抽身离开木酒的怀抱。
木酒没放手,把人直直揽在怀里,抬手挠小猫似的挠了挠温泽的下巴,轻声问道“阿泽又打算去哪?”
温泽:“……”
温泽忍不住缩了缩脚,有些不明所以,他觉得昨夜应该是喂饱了木酒的,怎不能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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