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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温泽继续推人,木酒蹭了蹭温泽,没闹,认真给温泽的腰身涂抹药膏,瓷白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显得格外可怖,尤其是那些痕迹,还是木酒哄着温泽留下的。
腰腹青了一片,温泽本就敏感怕疼,不被欺负哭,那才是怪事。
尤其是温泽报复性极强,木酒下意识抬手去碰肩膀处的咬痕,那儿可是被咬了好几口,痕迹也深。
木酒无可奈何,温泽不给她留吻痕,反倒是给她留了不少咬痕,木酒挺想让温泽在她身上留下几道显而易见的吻痕,可次次温泽都没给她留,但咬痕倒是挺多。
温泽是被饿醒的,醒时,那闹了他一晚的罪魁祸首正乖乖睡在他身旁,温泽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把人闹醒。
木酒迷糊睁开眼,轻轻“嗯”了一声,起身去拿吃食,木酒有提前准备,只不过这次,温泽起得比平常晚些。
温泽躺了一会,才起身下榻。
南承帝不让他勾引木酒,温泽憋屈,可明明他昨日也没勾引他的酒酒,可他又又又被睡了是怎么回事。
腰间的衣带是木酒系的,正好勾勒出温泽那柔软纤细的身段。
温泽懒,也懒得再去瞅自个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
只不过在盥洗后,瞧着身上这懒懒散散只堪堪遮到膝盖的寝衣,温泽又莫名沉默了。
寝衣松松散散,那显露出来的痕迹,又是青青紫紫的,温泽不太喜欢,还挺嫌弃的,毕竟是真的有点难看。
温泽无语,前世,强娶豪夺的,明明是他,可如今,要被木酒强娶豪夺的,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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