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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木酒的的确确不再是一只干干净净的小白兔,也注定无法让那些疯子看到他们想看的一面。
木酒的破碎、狼狈,温泽完完全全都见过。
木酒曾甚至想过将那干净如尘之人拉入泥泞,只为去探得那身干净的皮囊之下藏着的不堪…
那么肮脏的想法,在失去的那一次,木酒那仅剩的傲骨早已不复存在,狼狈不堪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木酒的心,是疼得那般的痛彻心扉,明明是她早该说出口的,可只因仅存的一点自尊,木酒就那么失去了她的唯一。
思及前尘往事,在回想起温泽那张沾了血的脸颊时,木酒的心还是会疼,只是她不会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会轻易去发疯。
她的阿泽怕疼,也很娇气,所以她不可以朝心心念念的人儿发疯。
木酒垂眸望着一边吃蜜饯,一边翻卷轴的温泽,圆润的杏眸里始终透着柔情与爱意。
那种事,一次便够,木酒决不允许再发生。
木酒从不觉得南晓的疯是巧合,或许只有她回到京城后,才能知晓其中的原因。
从前木酒溺于伤痛,不曾细想过,又或许想过,只是从未触及…
“阿泽,酒酒好想娶你,所以…嫁与酒酒好不好?”
闻言,温泽直直望入那双盈着满满爱意的眸子,眼神宠溺意味十足,语气却是随意,更是透着一抹戏谑。
“嗯,那可得等酒酒准备好娶本督的彩礼时,本督便嫁与酒酒,如何?”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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